问过十几位佩刀的年轻人之后，王欢总算找来到了一处大楼，进入的门口贴着“练功”两个大字。
这栋楼的附近有着其他地方没有的空地，不少便携台子搭建在此，烧起火来烹饪食物，香味弥漫，很是诱人，有主食有烧烤有甜品有茶摊，种类繁多。
门口处进多出少，出来的人大多脸色红润，残留汗滴，喘着气，也有鼻青脸肿，洋洋得意，来到这片小摊天地很熟悉的要了几种东西，带到茶摊上享用。
进来之后，常见的装潢，没有前台，来往的人不少比王欢看起来年轻。
走着走着，王欢心里有了底，这里一层估摸着十几个房间，房门之间间隔距离很大，有十几米，而且层高也有十米的样子，这么大的一间房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兜兜转转，在三楼的一个拐角，王欢找到了一处打开铁门的房间，脚步加快靠了过去，把门关上后对里面的环境倒吸口气。
最里面的角落摆放着一个铁台，上面放着各种奇怪造型的金属，石块，附近的地板用桶装着许多颜色的矿石，堆放着有着坑洼和灰烬的金属。
中间的大片空地摆放着不少木桩，靶子，木人，身披铁甲，泛着冷光，天花板上照射着均匀的鹅黄灯光，靠近门口的前面摆放着一个机器，附近有两个很大的圆柱形物体，疑似沙包，而墙边摆放着一排制式武器，长短不一的金属刀，木刀，应有尽有。
“这么大的房间，看起来可以一个人用，也可以两人对练用，好像还有测试威力的东西，不错，不错！”
走了几步，他感觉到几分不对，回过头看去，这才发现门后有张黄纸，上面写着注意事项。
“...使用者需处理矿石一桶或金属一堆，检测成功后方可使用。”
大体上说的就是，哪些物品是不能损坏的否则照价赔偿，哪些物品是测试什么的，最后一条则是每位使用者都要遵循的规则。
“这是什么鬼规则，怎么感觉是当白工呢？”
王欢挠着头，来到了工作台这边，随手拿起一块矿石掂量了一下，感觉比自己以前见过的石头硬很多，也重很多。
“这就是矿石吗，让我试试硬度。”
他握紧手掌，用上了八成力才让表面留下了些指痕。
“淦，这么硬！”
王欢把矿石放回，沉吟几秒，来到刀架旁选了一把长刀，嘴角不禁扬起。
“再硬，用刀总能处理你吧！”
右手握刀，用左眼比划了几下位置，王欢把矿石放在台上，右手挥刀从上往下直直砍下。
脆耳的碰撞声响起，王欢看着手中的刀崩坏一个口子，然后看到矿石被砍断一半的样子，不禁沉默了。
一分钟后，他把刀随手一丢，握紧拳头。
风声轻轻回荡在房间内，矿石碎成了许多小块。
看着拳面上的些许红色，王欢脸色难看，喃喃道：“这得弄到什么时候？”
咬着牙关，他又拿起一块矿石，深呼吸，平缓了情绪，右拳握紧，拉到身后，螺旋回摆，打在了矿石上。
空气湿润了些，矿石表层的石块带着些许矿质落下，露出了本质。
第一次完整打出升级的旋涡拳，王欢还是比较满意的，对接下来的处理有了不少信心。
三个小时过去，一桶十七个矿石总算处理完了。
还是真气总量太少了，打出一拳旋涡三分之一就没了，完整打个风云九成没了，处理一个矿石要五分之一真气的旋涡，或者四分之一真气的风云才行——不是风云不强，而是王欢对它的掌握不够高，加上担心损坏矿石，不少攻击力浪费了，而旋涡就不同了，一是修炼还算久，配合水流劲力威力不俗，二是自己参与了升华之后，有了自己的理解，能够稍微沟通天地间的水汽，附加伤害。
把矿石放到机器上感应，红灯变成绿灯后，剩余的测试机器也亮起了光芒，表示可以正常使用了。
险些泪流满面的王欢忍住了情绪，先是来到靶子区，来到一个木人前面。
木人很简单，整体和王欢差不多高，一个光滑的脑袋，表面削出一块凹陷，放置了一块电子屏幕，想来是伤害显示的仪器吧。双脚厚实粗大，支撑着比他大了不少的身躯，还负重一块厚实的铁片，上面许多刀痕，深浅不一。两臂粗糙，手腕之前的地方干脆做成圆球状，小臂地方也有不少刀痕，最深的甚至贯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