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世界只有两种人,自己人和敌人,她就是他的敌人。他要让她从心里到身体全部充满耻辱,然后死去。
他不是好人,他不喜欢好人,因为他认为当好人没有好处,只能死得早。他认为自己是恶狼,异常凶残的恶狼,像那草原上所向披靡的狼群一般,所过之处,再无敌手。但是他错了,其实他只能做恶犬,然而他也就是一天恶犬而已。
他就像是丛林中豺狗的头领,率领着自己的豺狗大军征战一片新的领地,所过之处,烂肉遍地,流血漂栌。盼月的每一声哭喊,就是他们的一曲凯歌!
他的身体猛烈的撞击她的身体,他的匕首无情的摧毁她的肌肤,她的身体被肆无忌惮的蹂躏,践踏。如同被狂轰乱炸的战场,满目疮痍。他在疯狂的驰骋,厮杀,他不要征服这片领地,他要摧毁,彻彻底底的摧毁,让她永久的变成一片死地,绝地。
被捆在椅子上的公孙瑁还在嘶吼,咒骂。然而已经声音嘶哑,发音不全了。
慢慢的外面开始下雨了,冰冷的雨水落到身上,让人感觉很刺骨。
许多条黑影忽然出现,军队使用的制式连弩的射出的弩箭密密麻麻满庄园的飞,很快南宫带来的高手便死的所剩无几,然后就是摧枯拉朽一般,一边倒的屠杀。南宫家的那两名高手倒也是很厉害,双方交战,只见战场残肢乱飞,血液飞溅。但终究力量对比太过悬殊,都陨落了。然后大量的士兵涌入,搜索的搜索,清理尸体的清理尸体。
雨水落在地面,迅速被平日积着的尘土染脏,遇到尸体流出的血液,混合成刺鼻的发着血腥气息的血水,流向草地,流向小湖。
“什么人?”门外响起一声惊呼。紧接着响起了兵刃相撞的乒乓声。
“南宫兄还真是风流成性啊,”话音刚落,长孙恒安便已经进了祠堂。
“兄弟在城内便听见南宫兄那幸福的笑声了,既然撞上了,便让兄弟也跟着观摩一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