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昂热说过没说过这样的话,他不知道,但是他现在说了,那么昂热肯定就是说过这样的话。
“哈哈哈,哪里哪里,稚生还不够成熟,不过他能得到昂热校长的青睐也是他的福气。”橘政宗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自己孩子被夸奖之后的不好意思的家长一样。看似谦虚实为显摆。
就在云墨想要接着说的时候,水沸了,橘政宗提起铁壶,把沸水倒进茶碗中,再把水倒掉。这是标准日本茶道的程序,第一道热水只是用来加热茶碗。接着他用木茶勺挑出两勺茶粉放入茶碗,再从铁壶中取一大勺热水倒入茶碗,用茶筅轻轻搅拌。
他的手法轻灵而神情肃穆,麻布和服的大袖在微风中飞扬,便如琴师在风中弹奏,无声的琴曲如汪洋大海般四溢。
橘政宗抽出腰间金色的古帛纱垫着茶碗,在手中轻轻旋转,把有竹雀花纹的一面朝向云墨,弯腰奉茶。
云墨在日本这一年不能说已经精通日本文化了,但是对于一些平常日本文化还是能应对的。
云墨弯下腰神色不动地接过茶碗,用自己面前的金色古帛纱垫着,在掌心顺时针旋转两次,把竹雀花纹对着橘政宗,慢饮一口,,逆时针旋转茶碗两次,重新把竹雀花纹对准自己,低头欣赏茶碗的花纹,脸上露出赞叹的神色。
橘政宗看着云墨轻声说道“其实云墨君不用这么在意礼仪的,这次的见面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人见面。”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更注重礼仪好不好,“见长辈还是需要恭敬一些的。”
“哈哈哈,难怪分部战略部的老人们都对云墨君喜欢的不得了了,云墨君确实让人喜欢,其实你想带着绘梨衣去看樱花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