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顿时收力,拉开与云墨的距离,站立在破碎的玻璃窗前,冷冷的说道“轩辕,来此领教鸣鸿。”
话音刚落,轩辕便再次上前,云墨横刀挡住攻击来的轩辕剑,侧转鸣鸿,朝着轩辕的腰间攻去,可惜这一攻击被轩辕剑轻松挡住。
云墨诧异的看了一眼轩辕,刚才的轩辕剑似乎是主动挡住鸣鸿的。轩辕没有给云墨过多的思考时间,再次朝着云墨发起攻击、
一时间,赤红色与金色的幻影在空气中留下无数残影,云墨横过鸣鸿,
aspasia餐馆内。
路明非熟练的用刀叉切着昂贵的羊排,对面的陈雯雯也在斯斯文文的吃着羊排,偶尔的看一眼对面的路明非。
侍者解释说行政主厨为了这次包场下午就选定了最好的几样食材,名字拗口的奶酪是在意大利什么山里的山洞里发酵了五年的,羊从生下来吃的每一个草都是意大利本地的,鱼鲜则取自日本,以确保每一道都合乎他们严格的米其林三星标准云云。路明非看着自己碟子里那一小块袖珍的羊排,盘算自己一口下去吃了多少劳动人民的血汗。
左手不远处竖插着一艘巨大的古船,那是一艘打捞上来的明朝沉船,被海水腐蚀了多年的旧船板上搁着不同年份各式各样的酒。右手边是巨大的玻璃窗,窗外是林荫路,林荫路外是小河,雨哗哗地打在玻璃上。
路明非一辈子没有这么正儿八经地吃过饭,腰挺得笔直,好像有人在他的后腰插了一根擀面杖,双肘悬空左叉右刀,切羊排的动作一板一眼。虽然他在学校的时候天天跟着云墨大鱼大肉,但是对于吃的形象他丝毫没有注意过,因为身边有着芬格尔在,那个面对美食就像是禁欲十几年的老色鬼看到了身材火辣,面容靓丽的美女一样。
陈雯雯穿着那身熟悉的白裙子,白的近乎透明的白裙子,白色的蕾丝边袜子和平底和黑色皮鞋,烛光在她身上抹上淡淡的一层暖色。
“明非,在美国生活的还好吗?”陈雯雯像是不经意的提起,路明非耳朵立马竖了起来。
“好啊,有朋友兄弟们照顾。每天早上都有送到门口的早餐,大厨很给面子早晨都是家乡菜。我最喜欢吃我一个损友的猪肘子,每天跟着朋友们出去吃吃喝喝上上课,也不用担心其他的事情,也偶尔和那个损友晚上点夜宵。”路明非叉着牛排絮絮叨叨的说道,说到一半他猛的醒悟自己怎么一直谈吃的,这样不就暴露了他是个吃货么。陈雯雯含笑听着,烛光下的侧颜让路明非有些心醉。
“你呢?”路明非随口问道,但他下一秒就后悔了。
“还好和赵孟华在一起的时间让人怀恋,但之后便开始生疏了,他总是去爬山,去滑冰,但和他一起的人都不是我,我们买过一个粉红的hellokitty吊坠挂在他的手机上,但现在估计找不到了”陈雯雯叙述着自己的经历好似第三者在阅读一个凄惨的故事。
路明非听着陈雯雯的叙述内心感到一丝伤感,眼前这个女孩一直都是这样,无论在说什么干什么,总是带着伤感,他的凌越跟他说过陈雯雯这是矫情,跟有大病一样,但是他不这么觉得,他觉得这样的陈雯雯更显得与众不同,正是她身上的伤感吸引了他,
“现在还好啦,我们分开了,我也得开始一段新的路程了吧,人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不是么?”陈雯雯自顾自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