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又死不了，再练呗，反正活几千年也挺无聊。”十一低着头看着脚，用脚一下一下搓着地。
“你...我...”烟瑶被他气得语无伦次：“父王本就恨你，这下你....我...哈哈哈哈，好你个陈白杨！真是我魔族的好夫婿！百年前你差点杀死他一次！今天你又直接打掉它几百年修为！”
“谁叫他去我梦里欺负汐寻。谁要是在我梦里欺负你，我也这样。”
烟瑶被十一莫名其妙的一句情话搞楞了。
“大老爷们嘛，就该这样护着自己老婆！”十一这一句细若蚊蝇，最软弱的姿态，说着最硬气的话。
此时水中，远处游过来小人鱼，她正在水里畅游，听到这边有人说话，便过来看究竟。
莫世聪看到，赶忙引开两人的话题：“哎呦，快看，是小人鱼公主。”
小人鱼虽然很小，已经看得出美貌初显，有汐寻和十一的基因，将来必是数一数二的美女。
莫世聪摇摇头叹：“老夫看相，错不了，几十年后，天地浩劫，祸起于斯啊。你们父女两个....哎，没一个省心的。”一口气叹得老气横秋，余音不绝。
小人鱼已经能够张口说话，声音稚嫩，拨弄着十一的心：“你们是谁？”
十一一见女儿，眼神无限温柔，不理烟瑶，伸过手去：“来。你声音很像你娘。”
“躺着的是我娘吗？”
“是。”十一点头。
“那你是谁？你怎么哭了。”小人鱼纳闷问。
“我是，你爹。”
额，这就很怪异，想想却又是这么回事。哎呀我去，十一拍拍头。
“你是我女儿。”十一重新说一句。
小人鱼很通人性，“爹爹，爹爹。你来看我啦。”
十一抱住她，用脸摩挲着女儿，那是他和汐寻的女儿啊，怎么舍得放开。
烟瑶吧，一看到小人鱼就来了气：这都有孩子了。
这一世做不了老大，这一下直接排到老三去了，连老二都做不了，眼睛里充满了怨恨，望着十一，心理骂：陈白杨，你个大猪蹄子！
“爹爹，你抱疼我了。”小人鱼说。
十一赶紧松开手，小人鱼游在十一肩膀上问：“爹爹，娘身边那个是谁？”
“是你小姑。他是爹爹的亲妹妹。”
“小姑好漂亮呀。她怎么了？”
“她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那，那一个呢？”小人鱼望向小白。
“是你小姨，她叫小白。”十一说。
“哦。小白姨也累了，睡着了吗？”
“对。你白姨一会就醒了。”
“那娘什么时候醒啊？”小人鱼又问。
十一愣住不知道怎么回答女儿：“她会醒的。”
小人鱼望向烟瑶和莫老头：“那她们是谁啊？”
“这个是你...你叫她瑶姨吧。”十一指向烟瑶。
“瑶姨。”小人鱼很礼貌的喊人。
烟瑶不搭理，十一瞪一眼烟瑶：“搭话啊，人家孩子都比你懂礼貌。”
“你....”烟瑶直接被他气够呛。
“咱家闺女。多漂亮。”十一故意气她。
十一说“咱家”啊，烟瑶眼神一恍，脸上有了活动，眼中闪过一点温柔。
“乖，叫干娘吧。干娘疼你。”烟瑶少有的一次温柔，给了小人鱼。
“干娘。”小人鱼很乖巧的喊道。
一声干娘叫的啊，烟瑶的心里的冰山融化了一半。
烟瑶说啊：“你有四个干娘，个顶个的漂亮，个顶个的厉害，以后没人敢欺负你！谁要是欺负你啊，这天下魔族、妖族、巫族联合起来揍他！至于你这个废物爹。还是别要了吧。跟我去魔族，好不好。”
十一说，“你脸皮也太厚了吧。一来就跟我抢闺女。她可是我的。”
莫世聪轻咳两声，意思是我也想跟着沾点光。
这个闺女，简直是宝贝啊，小嘴这么甜，又有这么多靠山，大陆上不说，海里还有人鱼族、龙族，没人敢惹啊。几十年后，若真有天地浩劫，起因必非她不可了。
不过那预言也未必是真的。
传了几百年了，据说是一个玄玄老人传出来的，说几十年后会有天地浩劫，都过去了很久了，如今怕只有这些个一两百岁的老头子才记得。
十一听到莫世聪的声音，指向他，对小人鱼说。
“那个老前辈啊，你叫他莫爷爷吧。”
莫世聪哈哈笑起来：“嗯，好，好好。”
小人鱼刚要喊，却听烟瑶冷喝一声。“不准叫他爷爷！”
“叫他老流氓！老不要脸！老不正经！”小白醒了，怒气冲冲地望着莫世聪。
莫世聪正扶着她，赶忙赔笑：“我那时逗你的，干嘛那么认真呀？”
“哼！老流氓！不要脸！”小白白了一眼莫老头，扭头朝小人鱼单膝跪下：“侍女小白，参见人鱼公主！”
“咦？她干什么啊？”小人鱼问十一。
十一走过去扶起小白，被小白甩开，一直跪着。
十一叹一口气，对女儿说：“你叫她起来吧。”
“为什么？她只听我的话吗？”
十一笑笑点头。
小人鱼公主游到小白身边：“小白姨，快起来吧。”
十一说：“小白，你要是恨我，可以回东海，我自己会照顾好我女儿。”
小白不看他，冷着脸说：“小白一生一世都是公主的侍女，公主不用你照顾！”
小人鱼看看两人，纳闷啊，问道：“爹爹，你们在吵架吗？那我帮爹爹。”
这熊孩子，真要气死你白姨。
小白生气跺脚，白一眼十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