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荃瞬间翻脸,面孔一板:“想得挺美!”
余恪笑容一滞。
余茼笑道:“不行啊,恪之,哪有成亲前专门去见女方的,不合规矩。过几年你长大了自然能看到。”
……
微风徐徐,残花凋零。
时间如梭,一晃又是一年,时间来到了1878初。
这一年好像很太平,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发生。
丁戊奇荒造成的影响在逐渐消弭,去年爆发的那一场风温,也在朝廷严格管控下销声匿迹。
所谓严格管控,其实就是圈一块地,将那些感染风温但没钱治病的穷苦百姓赶进去,让他们自生自灭。
自古以来,历朝历代都是这样处理的。
毕竟在那个医疗卫生体系还未建成的年代,也没有更好的处理手段了。
回顾两千年历史,你会发现很少有统治者把底层的平民当成人看。
所谓百姓,指的是百官之姓,是世家门阀,豪门望族,而不是最底层平民。
即便是心怀慈悲,“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杜甫,所想庇护的也只是寒门士人而已。
好在几十年后,华夏就将迎来那位千古独一的伟人。
余恪伏在案几上,百无聊赖地背诵着医书中的药方。
一年过去,余恪十岁了,个头长到了四尺有余,也就是一米五左右,看上去像是个十二三岁的青少年。
在清末这个年代,大多数人都吃不饱饭,余恪的身高与个头稍矮的成年男性相当。
一年寒暑的坚持不懈,童子功被他练得精熟无比,小梅花拳练了至少上万遍,几乎到了进无可进的地步。
除了练武,家传医术方面第四部分的开方制药也学了个七七八八,最多再有两三个月就能完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