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你确定吗?”
余恪话音落下,气氛悄然凝重。
龚师爷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低着头浑身哆嗦。
此时码头边上,除了约翰神父,奥维尔船长以及他手下十几名船员外,还有三十多个沙河帮的核心成员。
但即便有如此多的人,龚师爷也不认为一旦打起来能保得住自己的小命。
之前守在洪大山宅院里的十八名沙河帮帮众,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就被身后这位不知用什么手段杀光了吗。
身后这位,绝对是目无王法、胆大包天的顶级凶人,都怪那洪大山不长眼,居然招惹到了这位。
约翰神父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你居然会说英语?”
奥维尔船长似乎毫不在意余恪手中的刀,但他的右手却悄悄地摸到了腰间。
握住枪柄的那一刻,奥维尔船长才放心下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余恪注意到了奥维尔船长的小动作,但却丝毫不在意。
奥维尔船长淡定的微笑道:
“这位中国的壮士,跟我来干如何,我可以给你自由、数不尽的金钱和美女。”
“以你的身体素质,训练几年,绝对能够成为最顶级的拳手!”
余恪对奥维尔船长的痴心妄想感到好笑:
“你不会以为你腰间的那个小玩意,能威胁到我吧?”
奥维尔船长的脸色冷了下来:“中国佬,你想试试?”
话音未落,奥维尔船长已瞬间拔出腰间的左轮,枪口在秒内就精准地指向了余恪,
扳机被扣动,撞针砸向弹夹中的黄铜子弹,小指头大小金属弹头激射而出。
这一招,奥维尔船长练了近二十年了。
多年前在美国西部纵横时,无数觊觎黄金的牛仔,都饮恨在了他的枪口下。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身体素质有所下降。
但枪法却未曾落下,甚至比年轻时快了不止一筹!
轰!
叮。
吧嗒。
一只粗糙的手落在了地上。
奥维尔船长低下头,鲜血从空空的手腕处喷涌而出,地上有一只熟悉的手,那只手正牢牢地握着枪柄。
“怎么可能?”
奥维尔船长话还未说出口,整颗脑袋就已抛飞而起,鲜血从胸腔中喷涌而出,形成一道喷泉似的血之花。
这时他身后的水手们才如梦初醒地反应了过来,纷纷就要拔枪。
而余恪哪里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只见他整个人像一只冲入羊群的狼,在这些水手中肆意冲杀,一颗颗脑袋抛飞而起,一具具无头尸体缓缓倒地。
若是这些水手分开站立,或许还能给余恪造成些许麻烦。
但他们站的这么密集,离余恪又近。在余恪拔刀的那一刻,他们就注定了会死。
约翰神父也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小巧的银白色左轮,想要瞄准余恪。
但下一秒,他的整条手臂就被砍落。
余恪没有杀他,他还有一些问题要问这位神父。
杀光了威胁最大的持枪者,余恪丝毫不迟疑,立刻扑向了二号码头周边那些看戏的海沙帮帮众。
三分钟后,余恪上半身沾满了鲜血,像一名从地狱里归来的刽子手。
此时处理笼子里的“货”,整个二号码头只剩下三个活人。
余恪、龚师爷、约翰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