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问道:“爷,您的眼光真高,这您都不满意?”
余恪淡淡地摇了摇头。
老鸨正想再说什么,却见余恪又道:“算了,就她吧。”
说着指了指那个叫凝玉的姑娘。
老鸨笑嘻嘻道:“爷,您可真有眼光!”
“这位凝玉姑娘今年才十五,只接待过一位客人!”
余恪眼睛一‘亮’:“当真?”
“我哪敢骗您呢?”
走进二楼一间雅房,凝玉正想宽衣,却听余恪道:
“不急,来喝杯酒。”
两杯酒下肚,余恪问道:“听说你们秋月楼背后的东家是赖如玉赖公子?”
凝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仇恨的情绪,却面带笑容的娇声道:
“是啊,赖公子可是个大善人呢,让我们这些无处可归的女子有了立身之所。”
余恪放下酒杯:“我怎么听说,他是野狗帮的帮主,做的是拐卖人口的勾当?”
凝玉闻言脸色一变:“公子您……”
“你也是被他拐过来的吧?”余恪淡淡的问道。
凝玉神色一黯:“是啊……但那又如何呢?还能有谁替天行道不成?”
接着凝玉突然回过神来,脸色有些发白:“公子,您可别把我刚刚的话说出去!”
余恪不置可否,问道:“你知道赖如玉现在哪吗?”
凝玉眼神一动:“公子您要做什么?”
随即凝玉察觉到自己有些失言,立刻又道:
“公子,我知道他现在在哪。他现在就在三楼,青鸾在陪着他。”
余恪露出笑容:“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他了。”
“公子,您找他有什么事吗?”凝玉小心翼翼地问道。
余恪摇了摇头:“没什么。来,再把这杯酒喝了。”
余恪亲自給凝玉倒了一杯酒。
昏暗的光线下,她并没有注意到杯中多了一些粉末,再缓缓化开。
凝玉不疑有他,直接一饮而尽。
“公子,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凝玉正要宽衣,突然感觉头脑有些昏沉,接着就要一头栽倒。
余恪将其扶住,放到了床榻上。
随后,余恪再次换上夜行衣,戴上面罩。
推开窗户,踩在窗台上,余恪轻轻一跃,便扒住了三楼一处房间的窗台。
推窗而入,房间里并未点灯。
余恪来到床边。
余恪不再迟疑,掀开床帘,一男一女互相搂着陷入沉眠。
有点胖,左手食指中指戴了两个翡翠扳指。
没错了,是赖如玉。
余恪先是点了床上两人侧颈处的穴位,使血液供不上大脑,让二人陷入昏厥状态。
随后,余恪取出一把几寸长的小刀,一手捂住赖如玉的口鼻。
另一手持刀飞快地抹了赖如玉的脖子,连同后颈的中枢神经一同割断。
赖如玉被疼痛弄醒,但却喊不出来,也动弹不了。
十几秒后,便毫无动静。
而他身旁名叫青鸾的jì • nǚ却丝毫不知。
做完这一切,余恪又从三楼窗户跳下,回到二楼的房间。
又过了半个小时,余恪一脸醉醺醺的样子,走出秋月楼。
临走时还在那老鸨身上揩了一把油,露出色咪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