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你听说了吗?前两天慈禧太后又被人刺杀了。”
“我听说了。”
余恪突然扭过头,一脸严肃地望着霍元甲道:
“元甲,我来津门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为什么?”
“别多问,问多了对你没好处!”
……
半个小时后,余恪从后院翻墙进入霍家拳馆,拜见了三年未见的恩师霍恩第。
三年未见,霍恩第的头发几乎全都白了,面容有些枯槁,比起三年前更加瘦了。
余恪见到霍恩第的样子,几乎要落下眼泪。
他给霍恩第把了把脉,开了一份固本培元的药方,亲自去药铺抓了几副药。
熬好药后喂师父喝下。
当霍恩第问及余恪的近况,余恪只是说自己在帮张之洞训练新军,并没有将刺杀慈禧的事告诉他。
只是说自己收到了霍元甲的信,处理好军务后便立刻来津门看望师父。
“你有心了。”霍恩第拍了拍余恪的肩膀。
余恪想了想,又将霍元甲收徒的事告诉了师父霍恩第。
霍恩第闻言皱紧眉头,立刻让余恪把霍元甲叫过来,一顿训斥。
最后让他将品行不足的弟子逐出拳馆才罢休。
霍元甲苦着脸应下。
他这些徒弟收了还没两个月,谈不上什么感情,赶走就赶走吧。
只是心中对余恪有了几分怨怼。
恪之这混蛋还是一点没变,动不动就告状!
走出霍恩第的卧房后,余恪问道:
“元甲,都二十岁了,你怎么还不成亲?”
“过两年再说,我爹也是将近三十多岁才生的我。”霍元甲无所谓道。
余恪沉默了一会,道:“师父他,最多还能再撑五六年。”
“你可别让他抱不上孙子啊。”
霍元甲的笑脸缓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