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就住在楼上,楼上的摆设竟然还跟以前一样,只不过床上没铺被褥,房间里堆了杂物。
她眼眶一酸,将酒放到桌上,决心今晚灌贺筠酒,借着酒劲和她摊牌,要死要活左不过就是一晚上的事。
......
这厢余怀柒已经到了所谓的王哥家里,刀疤脸男人扯出最外面的一层衣服,点了点里头的酒,皱了皱眉:“少了一瓶。”
“那应该是我掉家里了,或者是楚哥那边少给了一瓶。”
余怀柒不甚在意,反正那头隔三差五缺斤少两。
男人看了她一眼,随即应了一声,又沉着脸给她数钱边提醒她:“你应该知道那酒里头有些什么,要是被别人发现了......”
“哪能不知道。”余怀柒一笑,那里头含有兴奋和催.情的东西,长期供应给几个酒吧,没风险哪能赚得到那么多钱。
妈她又不肯告诉姐姐她的那些个老毛病,不赚这些钱难道让她看着她没药吃?
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将王哥数好的钱抢过来,又拍了拍他的肩,邪邪笑道:“你还不放心我?总不可能是我自己吞了,我要那东西干嘛?”
“爽啊,那东西可爽。”王哥也笑起来,打趣着,边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她:“听说你那大明星姐姐回来了?”
“别打主意,我姐可要结婚了。”余怀柒凉凉地说了句,随即大跨步离开。
......
云意拎着大包小包礼物回来的时候,刚踏进院子,就看到院子里坐在矮凳上洗头的余怀茗,晚霞之下,她弯着腰低着头,上衣被拉起一节,露出白净的后腰,一头浓密的黑发正浸在面前的红盆子里,如同滴墨入水,晕染开来。
方兰蹲在她前方,正拿着小瓷缸给她头上浇水,眼角余光瞟见她后颈处的咬痕,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自爱呢,竟然就将自己给了对方,都永久标记了,难怪这么快就要结婚。
后颈处传来的香味甚至还覆着一层淡淡的草木香,那是被别人标记了的味道。
方兰顿时有些气,撒开手,没好气地道:“今晚你就和小筠睡你以前的那个屋吧,我等会给你铺好被子。”
“我的汤快好了,你先自己洗。”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去看自己的汤去了。
余留余怀茗还有些懵,手摸到一旁的洗发水上,另一只温热的手却将她的手包裹了起来,她连忙收回手,条件反射甚至想蹦起来,骂贺筠。
她当然知道是贺筠,那手的触感她永远忘不了,气得脸都红了。
“我都听到了。”云意只当她害羞,将洗发水挤到自己手心,随即抹上她的黑发,和水慢慢揉起来,含着笑:“这回妈她都答应了,我可以和你睡一个屋了吧?”
余怀茗没躲,任由她帮她揉着头发,手撑着膝盖,只磨了磨牙,心里盘算着,今晚非要和她拼个你死我活!
“嗯。”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我还藏了酒,今晚我们喝点吧。”
“好。”云意的指尖轻轻顺着她的发,高兴得都快要飘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