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形容词,殷鹿竹不悦的瞥了他一眼。
“君上知我陷害白金垣不成,害死了其夫人,又嫁祸相国,如今还杀死刘氏女,可你不但不责罚我,还提我善后,我觉得……不可思议。”
顾庭芳眉头轻轻蹙着,一双眼睛像是没有焦距着看着别处。
一时间,谁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
于是,殷鹿竹便见顾庭芳的眉头越皱越紧,越皱越紧,然后有些惊恐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审视的目光落在殷鹿竹的身上,微抬下颚,一副就要下令处置的样子。
殷鹿竹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拽住他的衣袖。
“君上,你一副都有些湿了,脱下来,臣帮你洗!”
他反手将自己的衣袖拽了回来,那防备的目光扫了殷鹿竹一眼。
“少在孤跟前晃,看着你便来气!”
“你父亲呢?”
“父亲腿脚不便,没来国寺祈福。”
顾庭芳点了点头,“荣国候死了夫人,不便待在国寺,送回去吧。”
闻言,她眼睛一亮,“君上不打算追究么?”
顾庭芳点了点头。
“孤的把柄在你手上。”
殷鹿竹:“……”
她眨了眨眼睛,只觉得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