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可笑?哪里可笑了?”
说着,她蹙眉将长桉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嗤笑一声,“长桉啊,你都长这样了,还有人对你说爱慕之言,你得珍惜,如此,我也不担心你日后娶不到媳妇儿了。”
长桉扬起下巴,一副天下惟我独尊的模样,“属下已经拒绝了,区区一个浆洗的奴婢,她配?”
殷鹿竹:“……”
见殷鹿竹没有说话,长桉继续道。
“一个浆洗的奴婢,因家境贫困早早的便被卖如宫中为奴为婢,不曾读书习字,连四书五经也弄不明白,和属下都不在一个层次,所以属下只好拒绝了。”
“呵!”长桉话音刚落,殷鹿竹便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
她默默的走在路长,影子拉的长长的,她的声音却意外的透着一抹平静。
她看向长桉,平静而认真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