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的每一句话里都充满了抱怨。
最终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的低吼道:「你这些日子死哪里去了?」
姬砚沉缓缓起身,他似乎是刚刚沐浴过,身上只套着一件单薄的青色衣袍,肩膀,锁骨都露出了不少,微湿的发丝就这样垂落而下。
在琉璃灯火的照耀下,竟有种难言的俊美和清冽。
姬砚沉看着殷鹿竹,他轻轻的叹息一声,「南疆王便犹如那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若不彻底的死掉,他日会为这天下带来麻烦。」
殷鹿竹微楞,「这跟你不告而别什么关系?」
「我去送了他最后一程。」
姬砚沉说的云淡风轻,声音像是清流,听着便觉得有些悦耳,可那话里的内容,却寒凉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