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讲个先来后到,君上难道没有看到,臣已经在里面泡着了么?”
顾庭芳解衣带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目光清幽的看着她,他薄唇带着讥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孤的,哪里还有孤去不得的?殷鹿竹,注意自己的身份。”
殷鹿竹眉头蹙的更紧,他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可是……
“君上是想与臣洗鸳鸯浴?君上是因知道臣来了这,便特意跟来?”
说着,殷鹿竹低下头,十分忸怩的笑了笑。
顾庭芳一手还拽着自己的衣带,听见殷鹿竹这话,加上她这忸怩的神情,他一张脸犹如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难看。
“殷鹿竹,你是突然疯了么?”
他沉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