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站在床榻前,看了殷鹿竹许久许久。
而后,他似是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俯身捡起了地上的外衫,而后走了出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殷鹿竹眉头轻轻的蹙了一下,有些不解。
他,是个什么意思?
时越守在门外,见顾庭芳这番模样出来,眼里闪过一抹复杂,“君上,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顾庭芳摇了摇头。
他走到围栏处,俯瞰着底下的大凉城的无限风光,缄默无声。
就这样过了很久,他才道:“时越。”
“臣在。”
“你说,权利当真会让人上瘾么?”
时越疑惑不解,却还是道:“权乃一味良药,有明目张胆之功效,这世人营求的,都不过是权钱罢了。”
“时越,我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可以这般贪恋权势的。”
时越下意识的往那紧闭的殿门看了一眼,“君上是说殷鹿竹……还是……白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