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苦口婆心的劝告着,顾庭芳却只是云淡风轻的看了他一眼。、
“殷鹿竹不会对孤不利,你们也不必整日想着越狱,逃走,据孤所知,她并未苛待你们。”
闻言,时越差点就一口气没有上得来。
这些时日,他都已经饿得面黄肌瘦了,还要怎么苛待。
她不是苛待,她殷鹿竹是直接忘了有他们的存在,整日都是清粥小菜,且还不够三个人吃的份。
天知道他活到现在有多难。
瞧着时越一脸悲愤的模样,顾庭芳叹息一声,“罢了,你们也不必再回到牢狱之中了,便在这里保护孤吧。”
“若是殷鹿竹回到,定会迁怒于君上的。”
“她不会。”
“君上为何这般笃定。”
“呵呵。”顾庭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嗓音,低沉喑哑,“她心悦于孤,此生非孤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