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猛地摇头。
想什么呢。
黎小姐和裴先生的崽,没个七年八年,很难呱呱落地。
裴荆州拎着小家伙走了几步远,眼看着小家伙从张牙舞爪,渐渐偃旗息鼓,最后完全放弃挣扎生无可恋……
裴荆州睇看着他:“不闹了?”
小家伙没吭声,耷拉着脑袋。
裴荆州将小家伙放下来。
虽然控制好力道,但小家伙还是没站稳,跌坐在地上,又‘哎哟’了一声。
裴荆州双手环胸居高临下:“自己站起来。”
小家伙好似没听见,无动于衷。
裴荆州重复一遍:“站起来。”
下一秒,小家伙不情不愿的站起来。
裴荆州命令的语气:“裤子拍干净。”
小家伙扁嘴,欲哭不哭。
裴荆州沉声:“不许哭。”
小家伙仰头看向裴荆州,一双葡萄大的黑眼睛清澈明亮,透露着无知且幼稚的……蠢!
一大一小对视。
裴荆州脸色严肃,不怒自威。
小家伙很委屈,嘴巴扁了又扁,欲哭不哭。
跟过来的陈信,看着这一幕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压着上扬的唇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