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洲总是喜欢害羞,紧张的时候会不知所措地躲开她的视线。
然而这次他再紧张也没有偏移开一分一毫的视线,他安静注视着面前的温知宜,脸颊依旧有些许泛红,神色却清明如许、不带一点轻慢。
“我知道的。”
“我想了很久了。”
“从医生对我说我那样对你很不尊重以后,我就一直在想。”
“我以前连谈恋爱的概念都不甚清晰,但是在那天看完医生以后,我看了很多相关的书籍。”
“我才知道原来我对你的感情原来就是社会学里所谓的爱情,才知道原来爱人之间可以建立更加稳定亲密的关系……”
看着面前的温知宜,秦洲紧张得肾上腺极速分泌,脑中也前所未有的清晰,说话的语速甚至几乎要赶上正常人。
他咽了口唾沫,显然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他觉得这非常好,内心都多了几分底气,深吸一口气后,继续努力阐述着自己的想法。
“我的父母感情很差,我从来没因为他们憧憬过建立家庭。”
“但当我带着你的名字去书里寻找所谓爱情的定义、所谓婚姻的意义,我发现我的心脏跳动得前所未有地快。”
“这几年里我想了很多、也学习了很多相关的知识。”
“我承认我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人,我后知后觉发现我当初对你很差很差。”
说到这里,秦洲神色低落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