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语颜说服自己,抬脚脱起鞋袜来。
见状,夜翊珩唇角微勾,亦脱了鞋袜。
他的速度快,修长的双脚先浸了进去。
黎语颜脱得慢,等她浸进去,立马弹起脚:「这么烫,你没知觉的吗?」
夜翊珩浑不在意地道:「我有寒疾。」
黎语颜双手
撑在床沿,双脚抬起:「我过一会再洗。」
看她脚底都烫红了,他眸子一深:「你把脚放到我脚背上来。」
「可以吗?」她脚底灼得厉害。
「可以,我脚背还凉着。」
闻言,她缓缓将一只脚放了上去,果然此人的脚背还是冷的,紧接着,她放了另一只。
两人的脚两只两只地叠在一起,他的脚冷,周围的热水这么一中和,黎语颜浑身舒服,不禁伸了个懒腰。
水面晃动,脚与脚之间好似有种纽带在联动。
酥酥麻麻地,勾人的痒。
夜翊珩静静看着水盆里的两只脚,他的脚比她大出许多,她的脚比他嫩上许多。
这般小巧,又这般嫩的脚,白中带着诱人的粉,不知道咬起来,有没有她的脖子好啃?
夜翊珩情不自禁地轻抿薄唇,旋即慵懒地抬眸:「你帮我把个脉,如若可以,今夜开始帮我解毒?」
泡脚泡得舒服,黎语颜晕船的感觉少了不少,便点了头:「可以呀,睡前帮你解。」
闻言,他唇畔漾出一抹弧度。
弧度下的深意,只有他自己明白。
只要解一分毒,他就吃她一分,直到将她完全吃干抹净,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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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振贤从宫里出来,今日听人说夜翊珩可能死了,他很是高兴。
让御厨做了不少美味珍馐,他趁兴喝了不少酒,这会跌跌撞撞地往宫门口的马车行去。
到了马车上,他醉醺醺地搂住一个人的脖子:「我告诉你,夜翊珩死得太便宜他了。」
「还有黎语颜那***,当初被我下了极乐散,竟然没事。今日听说她与夜翊珩一道摔下山崖,啧,真是可惜!」
「她若当初被我玩弄了,就不会到死还是个雏。」
说话间,夜振贤伤口隐隐作痛,隔袍拉了一下裤子,愤愤道:「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害老子失去了当男人的资格,若是被老子知道,非弄死他不可!」
被夜振贤搂着的冷松全程黑脸,他此刻才知道,自家爷下的命令是对极了!
他抬手如刀,直劈夜振贤的后脖颈。
本就喝得醉醺醺的夜振贤立时栽倒在马车地板上。
冷松吹了一声口哨,马车迅速启动,往京城西街上的小倌馆行去。
车速很快。
夜深人静,又是落雪天,街上几乎无人。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小倌馆前停下。
相对其他地方冷冷清清的,小倌馆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小倌馆内招揽生意的都是男子,但光顾这里的,不光有男子,还有不少作风大胆的女子。
此地是京城最肮脏之地!
冷松又吹了一声口哨,隐在暗处的几个男子旋即现身,将车上的夜振贤架了起来,随后直接架着他飞身上了小倌馆二楼的雅间。
将人扔了进去,几人来冷松跟前复命。
其中一人拱手道:「头儿,今夜有几个大汉照顾他,请放心!」
冷松点了头,压低声音:「你们几个守在此地,莫要别被发现,还有,明日他的处境,一五一十地汇报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