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翊珩伸手探她额头,手被烫得缩了回去:「你下了多少猛药?」
「没多少啊。」黎语颜拿手扇风。
某人不是不行么?
她自然挑最有效的药下了,如此才能唤醒他沉睡的实力。
哪里想得到此人一丁点都没喝,反倒给她塞了两勺喝。
她这算不算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但问题是,她放得也不多,照理自己才喝了两勺问题不大。可身上反应严重,这问题究竟出在哪?
夜翊珩略一弯腰将人抱起,直奔寝宫。
他身上微凉,黎语颜小心地贴过去,闭眼蹭了蹭。
见状,夜翊珩唇角微弯,抬眼望月,低沉开口:「要不别泡澡了?」
「不泡澡,你想热坏我呀?」她拿之间戳了戳他的胸膛。
此人胸膛硬邦邦的,戳不动。
夜翊珩摇了摇头,再度开口:「我帮你降温。」
黎语颜单纯地以为他所言的出发点是因为他的体温比她低一些,完全没有往歪了想,遂摇头:「不用了,泡澡就成。」
「不一定切实的夫妻之事才能降温……」
他的话尚未说完,黎语颜压低嗓门:「不成,工具也不成!」
他怎么可以想着用工具糟蹋她?
再则,药羹是她煮的,就算不泡澡问题应该也不大。
闻言,夜翊珩笑得愉悦,他可舍不得如何了她。
寝宫内,妙竹与松果见太子殿下抱着郡主疾步而来,急问:「郡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