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被她打败了。
所以说她就是他的劫。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又喜欢看她哭。
夜翊珩按了按额角,旋即抚上她单薄的背脊轻拍:「乖乖睡,今夜孤不动你了。」
「真的吗?」黎语颜不敢信。
昨夜就闹得她彻夜未睡好,方才浴池他都那般了,他还会不动手?
夜翊珩在她发顶亲了亲:「真的,孤又不是禽兽。」
与此同时,他在心头腹诽,孤是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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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烟花之地。
戴了人皮面具的流云与吟霜将衣襟穿得正常妥帖,此举果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就连时常流连青楼的韦锐立也被吸引住。
梁王那位幕僚顺着韦锐立的视线望去,入目是两个清冷的美人,不禁让他多看了几眼。
从他们跟前走过的凌朗,一拂袖子,在那幕僚的酒水中倒了整瓶鹤顶红。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完事后,他旋即出了烟花之地。
看凌朗离开,流云与吟霜登上花楼,在走廊走了几步,便消失在人群的视线范围内。
那幕僚轻轻一笑,将视线移到台上正婀娜着腰肢的女人身上。
还是暴露些的女人更得他心,他端了酒杯,目光直直盯着台上,一抬手将酒杯中的酒喝了个精光。
酒水入喉,他便觉烧得慌。
灼烧感源源不断散发出来,他想说话,却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