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样不讲理的人?
黎语颜黛眉紧蹙:「玩,不就是玩游戏嘛,有什么不敢的?」
夜翊珩闻声,唇角微勾,而后对门口道:「来人,
关窗关门。」
「啊?」黎语颜不解,「为何要关?」
夜翊珩不理会她,只淡淡看松果妙竹进来将书房的所有窗户关上,又看他们走时将房门也关了个严实,他这才看向黎语颜:「脱衣。」
「你?」黎语颜噎住。
「孤忘记说了,临阵脱逃,得受惩罚。」男人好看的眉眼微动,「惩罚颜颜三日下不来床,你看如何?」
黎语颜咬了唇,听他所言为真,踌躇半晌,这才解开胸口的系带,将衣领处的珍珠扣解了,领口霎时间滑落在腰际。
面料层层叠叠堆在一起,似娇花一朵绽放。
以为他要写在她的背部,黎语颜背过身去,僵着身子道:「殿下写吧。」
夜翊珩睨了一眼她光洁的背部,又瞥了眼她纤细的腰肢,面上一如既然的矜冷,嗓音更是淡淡:「心衣也脱了。」
黎语颜按着胸口,转过身看他:「你到底要写在哪?」
夜翊珩提起狼毫慢条斯理地饱蘸墨水,目不斜视道:「就在心衣刺绣下。」
黎语颜低头瞧了,心衣上绣了两朵牡丹,他这不是戏耍于她,就是刻意刁难她么?
好想哭,这人怎么这样?
明摆着耍流氓!
坏到极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