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瑗颔首:「我知道,我明白的!」她低垂着脑袋,「请太子殿下网开一面!今后我保证清羽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
夜翊珩面无表情道:「孤可以饶他一条生路,但若他说了不该说的,亦或者孤若听见什么传言,不管是谁所传,都拿他是问。」
夜瑗再度颔首:「是是是,我明白!」
夜翊珩转身,凉凉吐出两字:「送客。」
松果走到夜瑗跟前,缓缓俯身抬手:「长公主,请吧!」:
夜瑗跪得腿麻,她在松果手臂上借了力,这才得以起身。
「松公公,我想问太子妃可还好?」
松果叹息:「回长公主,太子妃她很不好,庆郡王给太子妃下的mèi • yào,三个时辰不解便有性命之忧。当时太子妃身子不适,如此岂不是要人命么?太子殿下好不容易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这会子长公主如此来求殿下,殿下仁厚,看在长公主的面上,才放过庆郡王。」
听闻此话,夜瑗心头一颤:「我能去看看阿颜么?」
松果长长吐了口气,无奈道:「还是别了吧,太子殿下时刻守着,就盼着太子妃身子能爽利些,心情能好些。」
夜瑗愧疚不已。
据说那种mèi • yào无实质解药,所谓的解药就是男人。
阿颜此刻没有生命危险,想来是阿珩帮忙解了。
身子不适的情况下,以那种方式解了药性,对女子来说是巨大的伤害。
如此一想,夜瑗心里直骂季清羽。
若不是季清羽是她儿子,她真想抽他一顿。
她如何生了这么个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