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炒了,礼条肉拿麻绳扎一下,我去给二房送去。”江有成道,“春河那屋的屋顶塌了,瓦掉下来的一大片,刚好春河在屋子里头,好像被砸的不轻,听说大夫从晌午进家,到日头落了才走的。”
“咱两家虽然不和睦,可我到底也是个应三叔的,这面上的事儿得过得去,该去瞧还得去瞧。”
江有成又想了想,道,“算了,也别都给,那块礼条肉不少,给一半就行,给多了人家也不承这个情。”
“那我去给你切。”刘氏进了屋子把肉给寻了出来,放在案板上切,说是切一半,最后也只给了三分之一。
江有成见状,也没说什么。
二房那他是真不想打交道,可碍于这一层关系在……
江有成拎着肉出了门。
刘氏叮嘱他早些回来,一边熄了灶台里头的火,准备盛饭。
“这二伯家的屋顶不是去年秋天刚修过,咋就突然塌了?”江米夏一边摆桌子,一边诧异的问了一句。
“谁知道呢,这事儿说不准,当时修屋顶的时候,你爹也就去搭把手了两天,做的也是和泥的活,没注意瞧那屋顶怎么修的。”
刘氏咂咂嘴,“估摸着你二伯为了省钱,光换了瓦片,没看椽子咋样了?听说这回屋顶塌,是椽子断了。”
椽子断了?
椽子一般用的都是整根的实木料,嵌在屋顶里面,位置也高,按说不容易断的。
难不成是虫蛀了?
“娘子不要多想了。”宋景韫看江米夏在那失神,接过她手中的碗筷来摆,“娘子不是说过么,许多事儿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嘛,说不准这就是老天爷的意思呢?”
娘子说过,好有好报,恶有恶报。
江春河抢过他们的兔子,也抢过别人的东西,不是啥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