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口搓了搓手,“像是要被抬去浸猪笼似的……”
“浸猪笼?”宋景韫有些不解,“那是什么?”
“犯错的人,会被装进这样的笼子里,然后扔进河中,若是命大可能会活过来,若时命不够大,可能就被淹死了。”
江东口道,“不过一般不会被浸猪笼,只有那些不守规矩,私通的人,才会被浸猪笼……”
私通?
宋景韫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这个词儿他好像听过。
是从村中那些婶子、大娘说闲话时听到的,大概意思时,已婚的人不守妇道或者不守男德,在外面跟别的人纠缠不清……
宋景韫,“……”
他可是规规矩矩的赘婿,从来不做对不起娘子的事儿!
啧,这个大竹奴,看来是不能要了。
不然沾了晦气!
宋景韫想都没想,直接开始拆那个大竹奴。
江东口等人见状,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给拆了,不然光是想想,都觉得怪渗人的……
江米夏晚上睡觉时,发现床上一直放着的竹奴没在,找寻了一圈后,也没寻到动静。
“我床上的竹奴呢?你瞧见没有?”江米夏问进屋里头来的宋景韫。
“我今儿个拿的时候,被上头的毛刺扎了手,我寻思着这抱着睡觉的东西,要是有刺儿的话也不好,就给拆了,把竹篾子再磨一磨。”
宋景韫道,“等我明天了,再重新给你编一个吧。”
就算自家娘子要抱竹奴,也得是自己编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