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米夏心情大好,振臂一呼,“走,咱们去吃饭。”
宋景韫去考试的这几日,江米夏打听出来,这附近有一家临河居,虽然不及醉仙楼气派闻名,但做的菜却颇为精致,滋味也极好。
“走,吃饭。”宋景韫兴致勃勃,跟上江米夏的步子。
大煮干丝,西湖醋鱼,春三鲜,主食是麦糊烧,额外又要了份肉羹汤。
宋景韫当真是在考场饿得很了,大咬大嚼的,用风卷残云来形容他的吃相,也不为过。
吃饱喝足,回客栈歇息。
因为晚上能够抱着宋景韫睡觉,今天的江米夏睡得十分香甜。
而对于宋景韫而言,今天晚上能够抱着江米夏睡觉,这空落落的心也踏实了许多。
总之,两个人皆是睡得极好,且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几近晌午。
睡得好,神清气爽,江米夏自觉恢复了精神头,洗漱收拾了一番后,和宋景韫一起吃晌午饭。
照例是去外头找寻美味可口的小吃。
自出了客栈的门,江米夏便在犹豫着,要不要带宋景韫去吃红油抄手。
去吃吧,看见那个云娘母女的话,心里头总是有些堵得慌。
不去吃吧,那家的红油抄手是真的好吃,如果不带小赘婿去尝一尝也是有些可惜。
就在江米夏犹豫着,途径那个小巷子时,发现这里已是没有了先前的那家红油抄手的摊位。
江米夏在想了会儿还是问旁边卖素面的摊位询问一二。
得知江米夏打听云娘的摊位,大婶如实回答,“云娘两天前便不在这里摆摊了,听说跟那薛大狠狠闹了一场,要和离还是怎样的。”
“哎呀,也不是我说这云娘,多大岁数的人了,既是成了婚有了孩子的,那就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闹什么和离?简直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