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还是没有同意注射,只是给艾狄斯注she一针肾上腺素。
他们随后就通过一些特殊关系联系执行局,让他们把艾狄斯带回去,疗养院对这种怪病完全无能为力。
为了稳住自己的地位和身份他们决定求稳为主。
蒂斯卡焦急在病房内团团转,最后趁着午休时,蒂斯卡经过无数的心理斗争还是赌了一把。
她想借着艾狄斯的身份慢慢往上爬,她也不想一辈子在索列尔疗养院当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仆,更不想回到乡下的那个家里。
父亲终日酗酒,自己的弟弟无所事事,家里的农活几乎全靠她和妈妈来打理。
可是,自从几年前妈妈因为伤病去世后,自己的父亲就想让自己尽早嫁出去,好拿到一笔钱继续让自己和弟弟过的好一些。
她受不了这种生活,最终简单的收拾好了行李跑出了家门。
蒂斯卡颤抖着打开了铝盒,把试管中那ru白色的液体抽到针管中,强忍着紧张和恐惧给艾狄斯进行消毒和注射。
ru白色的液体缓缓的通过针管被推进身体中。
蒂斯卡已经累到说不出话了,用医用胶带和棉花给艾狄斯止血后,她就坐在椅子上后,靠着墙壁昏睡了过去,病床上是已经打开的铝盒和散落的试管和注射器。
艾狄斯悠悠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素白的天花板。
又是住院部吗,这具身体还真是脆弱,他这样在心里想着。
随后就是看到床上的注射器和已经睡过去的蒂斯卡。
艾狄斯回想起早上身体的那种痛苦,简直就是用锋利的匕首在自己的神经和骨头上一刀刀的划。
那把刀甚至要撬开自己的骨骼,让那些蛇群汲取其中的骨髓。
艾狄斯现在终于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常了,除了自己身上的那些伤疤。
大量的瘀伤甚至都已经消失殆尽,原本身体的那种无力感也消退,早上的疼痛好像就是梦一样。
现在的他身体没有任何异常的后遗症,艾狄斯甩了甩头,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些。
病房的门被人打开了,站在外面的是一位气质儒雅的老者,背上挎着一个医药箱。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所疗养院的医生,斯科拉·提普金,很高兴能看到你醒来艾狄斯先生。”斯科拉走进病房随手带上了门。
艾狄斯对着斯科拉做出了一个禁喧的手势,随后指了指蒂斯卡。
斯科拉会意,轻手轻脚的拉来一把椅子给艾狄斯做着检测。
“刚才蒂斯卡给我注she执行局送来的药剂,身体的状态现在已经好多了,我的病情不要对外声张,新年之前同事会接我回去,他们在处理这次行动任务的事务。”艾狄斯小声的说道。
“您现在的身体情况很正常,心脏也很健康,但我无法解释您之前的状况。”斯科拉收起了听诊器摇着头。
“这些事情就不要再问了,我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很清楚。”
“我明白,需要我帮您叫马车送到疗养院吗?”
“不需要了,让蒂斯卡小姐和我安静的休息一段时间,我们会自己回去的。”
“那在下告退了。”斯科拉收起医疗险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