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强吗?”塞缪尔轻笑了两声,似乎是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笑话,“我并不坚强,小鑫,因为你被抓走后,我差点疯了,我想象不到没了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们一起生活了整整十年,整整十年,我的生活里只有你和肥啾,你不在我会害怕。”
越鑫听了他的话后,叹了口气,放松自己的身子,靠在他怀里,“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啊,你不在我也会害怕,我很害怕。”
“但你被那样对待后,却也坚持着没有哭,你是我见过的最为坚强的人,只是现在累了,需要个肩膀依靠,喏,我现在不是提供给你肩膀了吗?可别把我推开,都在一起十年了,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什么坎过不去。”
塞缪尔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张开嘴露出了獠牙,“若是不想回忆那样的疼痛,我倒也有些办法让你忘记。”
“什么?”
“只记得我给你的疼痛就好了。”说完,他一口咬住了越鑫的脖颈。
这一咬用了很大的力气,使得越鑫疼得闷哼了一声,“疼!你至少应该问我同不同意!”
“这可不行,若是你有心理准备了,就不会觉得那么痛了,得出其不意才行。”
塞缪尔说着,拉起他的手抬起,摸了摸上面闪闪发光的鳞片,用尖爪勾着,又划出了一条血痕。
越鑫的身子颤栗着,除了感觉到疼痛外,他似乎又有些别的感觉,“感觉好奇怪……”
“这样才有意思,继续玩吧,这里的水很干净-帮你把血弄干净。”
塞缪尔握着他的手,一口咬住他的手背。
“呀!你再这样我用尾巴扇你了!”
“哈哈。你打了我一次就不会再打了,继续吧,我感觉真挺好玩。”
……
一时间,浴缸里的水慢慢被染成了淡粉色。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越鑫披着浴袍,赤着脚,抱着小兔子,慵懒地从浴室里走出来,往软绵绵的床垫上一躺。
“好舒服……”
这种高级棉的质感,可是他活了这么一百多年都没体会过的,直接让他忍不住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
“这有什么的,我住的地方,床垫要比这个软多了,等回去l星后,看我带你吃香喝辣。”
垂耳兔在床上蹦了几下,找到相对来说触感良好的地方,踩了踩后,和越鑫头对着头趴下后,也有些昏昏欲睡。
越鑫侧过脸看着他,抬手勾了勾他的下巴,问:“塞缪尔,你真的要回去l星吗?”
垂耳兔用力点了点头,“当然要回去,那里是我的家啊。”
“但是你不记得到底是谁捅你刀子了呀,这样一来敌暗你明,你再被捅刀子怎么办?”
“噗——”垂耳兔一头栽在床上,“小鑫,你不知道你预知厄运的能力有多可怕吗?你这样一说,我现在都已经觉得我全身都是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