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啾……”塞缪尔笑眯眯看着他,把手搭在他的脑袋上像揉面团一样揉,“你想怎么说别人都没事,反正有我罩着。但是,你对罩着你的人说话要注意点分寸,懂不懂?”
“啊!呀!脑袋,要碎掉啦!啾啾啾,我错了,错了,错了,啾。”
在快要被捏扁前,小玄凤积极承认了错误,并且十分谄媚地对着塞缪尔笑了又笑。
塞缪尔把他当成球揉了又揉,最后轻轻一扔,直接扔给安特斯,“你带他离开吧,别打扰我和兄长说话。”
“是,塞缪尔大人。”
安特斯冲着塞缪尔和克里特欠了欠身后,就带着蔫了吧唧的小玄凤离开了。
塞缪尔就这么瘫坐在沙发上,无意与克里特寒暄什么,只是静静看着这个向自己投来了关切目光的男人,等着看他想搞什么飞机。
“十年没见,你却似乎并不想要见我。”
塞缪尔轻笑一声,坐直身子,将手搭在膝盖上,抬眸看着克里特,“克里特,你这样么说,会让我觉得你很想见我。”
克里特放下红茶,微微垂眸,“你是我的弟弟,我自然想快些就见到你,确定你平安。”
“到底是想确定我平安,还是想确定我……”塞缪尔倾身凑近他,在他耳边低语道:“怎么没死呢?”
“塞缪尔,你,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吗?”塞缪尔将衣服拉开,露出精壮的胸膛,然后手指点着喉咙,胸口,和腹部三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对了,最后还有脑袋,砰——”
他当着克里特的面,用手对着脑门做了个开枪的手势,“你懂我的意思吗?克里特。”
“你是想说,十年前,你被人这样袭击了,并且你怀疑是我做的?”
“难道不是你吗?克里特?”
“不得不说,你这个怀疑很大胆。”克里特抬起左腿,让左右腿的膝盖相叠在一起,而后出声反问塞缪尔:“但我为什么要袭击你?塞缪尔,你和我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虽然父亲十分疼爱你,但对我却也不差。而你本就对沃尔夫家家主的位置不感兴趣……”
“确实,我有对家主位置不感兴趣的时候,但那是以前啊,我亲爱的哥哥。”
塞缪尔重新瘫坐在沙发上,抬起腿大咧咧地跷在桌上,看着克里特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现在嘛……既然我身体里流着沃尔夫家族的血,那我为什么不能争家主呢?”
他见克里特面露不悦,又继续道:“对了,我记得s级战导的位置也可以世袭的呢,你说以我的实力,如果问父亲要,父亲会不会给我?”
克里特听后微微握紧拳头,面上却依旧保持平淡,“你是想要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吗?塞缪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