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特斯发愣,塞缪尔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一开始,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习惯就好了。”
安特斯的嘴角抽了抽,“塞缪尔大人,这种事情,属下总感觉……很难习惯。”
塞缪尔双手一摊,“嘛,总之不要太在意,有地方住就好了。在我名下的房子,你家里的人再怎么厉害也不敢碰。”
“这倒是事实。十分谢谢您,塞缪尔大人。”安特斯冲塞缪尔欠了欠身后,又看向跑来的越鑫,道:“当然,属下最想要感谢的还是越鑫先生。”
“哪里的话。”越鑫笑着,银针一下扎进安特斯的胸口。
安特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不太懂中医的他以为自己是被偷袭了,“这,这……您为什么……”
“别这么紧张,安特斯先生,只不过是帮您活血化瘀一下,不是什么暗器。”
越鑫拉起安特斯的手,给他切了脉,皱了皱眉头:“看来是被对方下了死手啊。”
“是的,啾,小玄的翅膀也断掉了,差点被塞缪尔的哥哥给捏碎了,啾。”
小玄凤可怜巴巴地给越鑫展示了一下自己耷拉在一旁的小翅膀,小身子难受地抽了两下,“但我是可以自己修复的,啾,连累了安特斯先生,啾。”
“我其实也没什么事,现在被扎了几针后,反倒是感觉全身都通畅了很多。”安特斯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异常奇妙,“之前倒是有听说中医很厉害,没想到竟然如此厉害,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塞缪尔自豪道:“应该是我们家小鑫的医术好,毕竟都是个老爷爷……”
“啪”的一下,塞缪尔的脑袋被重重拍了一下,直接往前冲了好几下,“啊,不,是年轻漂亮的小伙。”
越鑫把头撇向一边,不开心地说:“是帅气。”
塞缪尔赶忙应和,“嗯,对,是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