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鬼呢?这种禁忌的恋情,很刺激吧?”塞缪尔用手肘捣了下延的胸口。
延被他捣得有些窒息,强忍着轻咳一声,“说说你兽化的事吧,为什么你既可以变成兔子,又可以变成狼?”
“啊,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我还不希望家里人知道我可以变成兔子的事。”
“那我和星主的事情也请你保密,塞缪尔。”延向塞缪尔伸出了小拇指。
塞缪尔看着他伸出的小拇指,记忆回到了和延初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的延,面上是像现在一样没什么表情的,但却也只有他每天都会代替父亲去幼儿园接自己。
但他大学毕业后就去战场了,那时幼儿园刚毕业的自己还哭了好长一段时间抱着他的大腿不让他走呢。
他一直想不起来自己最后到底为什么会突然不哭的。直到现在他看到延向自己伸出的小拇指他才想起,当时的延也是用“拉钩上吊”这种骗小孩子的约定把戏来骗自己的,说回来后每天都会去学校接自己。
可他根本就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从战场回来后,他没有一次去过学校,也再没和自己有过什么多余的话。现在竟然还要这样故技重施吗?
塞缪尔直接偏过头,对延伸过来的手视而不见,“我不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反正我不会无聊到把你对星主的欲念捅出去,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延有些尴尬地放下手,“也,也是,你早就已经不是孩子了。克里特在很久以前就提醒过我。”
他扶着塞缪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倒了一杯热牛奶递给他,“牛奶可以吗?喝咖啡对你身体不好。”
“我只喝牛奶,不喝咖啡。”塞缪尔接过装满牛奶的杯子,低头喝了一口,喝得嘴上一圈白。
延看着他这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忙拿了酒精来给他给他处理伤口,顺带擦拭嘴上的一圈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