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转过身不理会越鑫,离开了。
越鑫见他越走越远,自己也没道理,也难得有些憋屈地跟在他身后走,“反正我,我要跟着你。”
“反正我不许你跟着。”
“那就没得谈了。”
“没错,最好不要谈这件事。”
“好吧,那……”越鑫想了想,上前拉着塞缪尔的手,“缪斯的葬礼怎么说?”
“也没什么说法,克里特的事情一搅和也算是办完了。对了,这是我采集到的他的血液,你看还有救不?”
塞缪尔递给越鑫一个小瓶子。
“我试试吧。”越鑫将小瓶子塞进自己的口袋,拉着塞缪尔往家走,“今天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塞缪尔看着他这般笑容,舔了舔嘴唇,“我喜欢吃鱼,你知道的。”
越鑫用手捣了一下塞缪尔,“能不能尊重一下你死去的哥哥?”
“他不是在瓶子里还活着吗?”
“呃……”
“我和他关系又不好,他还总想要对我动粗,甚至还可能是想要杀我的那个人,脑袋也不正常,我为什么要尊重他?”塞缪尔一把将越鑫捞进怀里,“不说他了,我说我想要吃鱼,你明白不?”
“明白啊,但你又不让我跟你去打仗,我为什么要让你吃鱼?”
“你怎么又说会这个了?”
“我就是说,不然你就别跟我提吃鱼。”
“好好好,那我不提了。”塞缪尔无法,低头在越鑫额角亲了一口,“我吃胡萝卜总行了吧。”
“滚,别碰我,别亲我。”越鑫又对塞缪尔胸口捣了一下,看他疼得龇牙咧嘴,心里痛快了不少,“你不带我去,我总有办法去,你给我等着吧。”
——警察局——
克里特坐在审讯桌旁,看着对面询问问题的警官,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警官面对这个a级战导,压力山大,说话都有些结巴,“还请您如实交,交,交代。”
“没什么好交代的,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交代什么?”克里特只是冷冷地丢给了警官这么一句话。
警官被他的气势压迫,都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我们有人证,物证……”
“认证?”克里特微微抬眼看向对面的警官,“如果我没有记错,莱恩家族的莱亚,现在语无伦次,看着我的时候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明显精神不正常,她可以算认证吗?
我只知道她迷恋我,而我又多次拒绝她,说不定只是以为我的拒绝就对她脆弱的心造成了伤害。所以她才说她哥哥们的事情是我做的。”
“这,这个……”警官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们找不到确切的人证物证,就请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因为我下周就要去与异种作战了,需要养精蓄锐,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