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第二天,谈完生意回来收拾行李的席亭舟盯着紧闭的房门,陷入沉思。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能睡吗?”
“啊?”祝理茫然,二楼的客卧门打开,一道清瘦的身影走出来。
他的眼睛嘴巴同步张大,不可置信地看看方星泉又看看席亭舟,“卧槽!你速度太快了吧!这就骗回家了?!”
“席叔叔早,祝先生早。”方星泉依旧穿着昨天席亭舟借他的睡衣,由于是席亭舟的衣服,尺码偏大,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莫名有种偷穿男朋友衣服既视感。
祝理再次瞪大眼睛,竖起大拇指,“会玩。”
席亭舟抬手看看表,“快十二点了。”
方星泉遽然挺直背脊,又记起他今天上晚班,松了口气。
“换身衣服,出去吃饭。”席亭舟说。
方星泉昨天连夜把自己的衣服洗了,不知道干没干。
他前脚套上皱巴巴的T恤,后脚次卧门被敲响,“进来。”
席亭舟嫌弃地打量他的衣服,“别让我再看见它们。”
方星泉手忙脚乱接住扑面飞来的衣物。
换好衣服下楼,祝理吃着水果转头发现方星泉,眼中闪过惊艳,夸赞道:“人靠衣装马靠鞍,方先生出去怕要迷倒一片。”
方星泉礼貌微笑,“谢谢。”
他落落大方,从容淡定的态度叫祝理颇为意外。
方星泉笑吟吟地上前和席亭舟道谢,“席叔叔,谢谢您送我衣服,我很喜欢。”
踮了踮脚,凑到席亭舟耳边说:“如果内裤不是小狗图案就更好了。”
席亭舟仿佛被人咬了耳朵,倏地往旁边闪避,耳尖红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