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十几岁的小姑娘起歹心的人,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他真的是赵景云的胞弟……宋太爷都开始质疑赵景云的为人到底如何,或许也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
如此一来,他们到底是在帮忙,还是助纣为孽?那都难说。
赵洛泱道:“我瞧着就是个搬迁的人,又没有家中大人跟着,那人经过一番乔装打扮,至少觉得我看不出他的身份,于是才那般大胆,换做旁人在那里,他未必会如此。”
有些人就是这样,人前装的人模人样,遇到他觉得可以掌控的人,才会露出真面目。
赵洛泱这话提醒了宋太爷。
就算那人是赵景言,有没有可能赵景云并不了解这个弟弟?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可一个人若是硬要遮掩,也不是不能做到……更何况这种龌龊的心思绝不可能摆在明面上。
这件事很重要,不能贸然下结论。
宋太爷看向旁边的张典吏:“洛姐儿带回了消息,我们倒是可以再查查那人。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赵景言,无论我们帮不帮忙,也算对丁荣有个交待。”
张典吏跟着颔首。
宋太爷又去安抚赵学礼:“但是,总归不会让他跑了,他是不是赵景言,也得给洛姐儿出口气。不过就像洛姐儿说的那样,得先看看这里面有没有别的猫腻儿。”
张典吏道:“我们要在这里停留两日,要是这里面真有什么蹊跷也能查明白了。”
赵学礼伸手摸了摸赵洛泱的头顶,将胸口的怒气一点点压下来。
赵洛泱道:“我记得丁荣说过,赵大人在洮州查那些人,本是没有人知晓的,但他和赵大人却莫名其妙地被人盯上了。”
“当时我们觉得是赵大人在洮州的动作太大,被那些人察觉了。现在想想,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
“有人故意将赵大人的作为透露给那些人?”
赵大人自己家出了家贼。
如果赵景言品行不端,这可能性不是没有,也许还很大。
张典吏道:“所以无论是什么情形,都得先去查,这次我与你们一同前去。”
赵学礼这才答应:“好,那就听张大人和宋先生的。”
赵洛泱道:“我将那人画下来,还得让人去寻丁荣确定一下他的身份。”
一波人盯着兰山客栈,再寻人去找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