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罗真娘叹气,“宋太爷呗。”
杨老太瞪圆了眼睛:“那老头儿给你这些作甚?让你去干啥?偷听也是他让的?你可不能事事都听他的。”
赵洛泱听到宋太爷在她奶嘴里都变成了“老头儿”,再这样下去恐会沦落到与祖父一样的下场。
赵洛泱于心不忍,实话实说:“先生没让我做什么,是我想要去偷听的,药粉也是先生担心我,还有……拉秦通判下水的主意其实也是我想的,跟先生无关。”
杨老太盯着小孙女看了半晌,皱了皱眉头道:“你不用替那老头儿遮掩,你能想出这样的主意?我自个儿的孙女什么样我会不知晓?闭着眼睛我都不会认错。”
罗真娘也点头。
杨老太接着道:“先生是先生,但你自己也得有个思量,不能让人卖了还敬着他,总之那些偷听的事不准再去了。”
赵洛泱只好先点头:“奶就放心吧,明天爹说咋做我就咋做。”
地上准备歇下的赵学礼心里叹口气,他咋说?自从女儿会说话之后,出去的时候就没给过他说话的机会。
杨老太又叮嘱赵学礼:“你听到没有?明天照看好洛姐儿。”
赵学礼知晓这事完不成,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应承:“儿子知晓了。”他娘自己还不是那样,说要管束洛姐儿,然后就是一味的护着。
几个人说话的功夫,里屋已经传来赵学礼的鼾声。
杨老太道:“这么多人,就他睡得最熟。”
睡之前,赵洛泱又去脑海中将财富区能兑换的物品看了看,琢磨着哪个能派上用场。
……
第二天过了晌午,马场外又聚集了不少人。
不远处的茶馆中,一个青年人正细细品着茶,这里的茶不堪入口,茶壶里的茶是她自己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