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洛泱应声:“谁叫我是先生的关门弟子,先生想做的事,弟子义不容辞帮忙。再说,先生还会给不少魅力值不是?”
时玖觉得赵洛泱这个理由很充分。
说完了,就动手去做。
赵洛泱道:“让师兄见笑了,我才学着画舆图,画的还不好。”
是真的不好,时玖因为她的一场梦丢了太多魅力值,她没办法让时玖拿笔替她画,这张舆图委实折磨了她整个年节。
“幸好师兄来到了洮州,我后面还有一些没画好,劳烦师兄帮忙。”
宋光彦的脸登时一热,他自然会画舆图,但是哪里画过这样的?这舆图与他平日里见到的都不同,很多地方他甚至都没看明白。
宋状元也是个实诚人,羞惭地道:“这……我不会画。”
说完这话,他就在赵家女郎脸上看到惊诧的神情,女郎没有问他,而是回过头去瞧他爹。
他爹却始终沉着眼睛,屋子里发生种种都与他无关似的。
静谧了片刻之后,赵家女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忙道:“我去给先生和师兄沏茶。”
赵洛泱说着匆匆走出了屋子。
“爹,”宋光彦离开桌案走到宋太爷跟前,“这舆图是您教的?”
宋太爷没有开口,但那平静的目光已经给了宋光彦回答。
宋光彦道:“爹怎么从前都没提过?”
小兔崽子总算着急了,宋太爷心中暗道,不过,这也怨不得他,因为来洮州之前,他也不知道原来他还会这么多东西,别说这只是一张舆图而已,他连农具都画得出。
说不得哪一天,他还会改良兵械了。
宋光彦目光多了几分幽怨:“爹,这是没准备教儿子。”
这一点,宋太爷很坦然:“是不准备教你。”
老子都不会,要如何教儿子?别说才喊他爹,喊他祖宗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