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在舌吻吗?
好像是的,我没看到。
给你们在她们的嘴里装个微型摄像头,舌吻一眼就看到了,行不行?
行,我出钱,集资。
李宴松开颜璟,扫了一眼弹幕,差点没晕过去,怎么就那么色呢。
颜璟习惯了,淡淡扫她一眼,道:“臣明日就可让陛下入朝亲政。”
李宴睁大了眼睛,不甘心,又说一句:“阮卿还说,给朕些要职。”
“是吗?陛下有自己的人可以用?”颜璟嗤笑。
李宴摇首,“没有,但朕知晓哪些人是良臣,是经世之才。朕不需要自己的人脉,朕需要的是良臣。”
“丞相,朕想做明君,不做沉迷欢乐的君主。海晏河清,天下大定。”
“是吗?臣给陛下五个要职,至于安插何人,陛下自己做主。”颜璟忽而落寞,养了五年的崽子改邪归正了,嚷着做明君,不知怎地,她忽感落寞。
或许,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颜璟走了,李宴不知所措。
颜璟说话算话,午后召集重臣开朝会,请陛下入席,明日请陛下入早朝。
从此,李宴亲政,手握山河玉玺。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李宴选的五人,多是出自没落士族,寒门虽说好用,眼下不适合。他们不能与颜璟与四府相争,只能放弃。
五人领了官职后,入大殿谢恩。
李宴作势勉励几句,为官为民,鼓励他们为百姓着想。
明面上她亲政了,但大事依旧做不得主,好在,比以前坐井观天胜过许多。
阮青明失去先机,立皇夫一事被压了下来。民间胜传皇帝与丞相有肌肤之亲,阮青明不耻,不肯放弃,又与皇帝继续谈判。
李宴在这时,继续与颜璟周旋,得了不少益处。
过了端午,天气愈发炎热,李宴让人按照古代用水车造成水房,堪比空调房,凉快许多。
颜璟畏热,将公务搬去水房与李宴同住。
李宴讽刺她:“外间传得可难听了,丞相就不知晓避嫌吗?”
“陛下想的不就是眼前的局面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臣顺从陛下的心意,陛下怎地还不高兴?”颜璟精神不好,今年夏日格外热。酷热下,人都没了精神。
李宴趴在凉席上,托腮看着对方,“丞相,你很累吗?”
“陛下聒噪了,闭嘴。”颜璟拿着朱笔,顿了半晌,看向外间的烈日。
李宴不做所措,看向弹幕。
丞相热啦,给她降温。我有空调,你要来吗?
丞相,我有雪糕,你来吗?
丞相,我有空调雪糕冰果茶,快来!
李宴愤恨,弹幕竟然和她抢女主,过分!
颜璟停下朱笔,走到窗前,水车带动下,微末的凉风打在了脸上,燥热的心始终无法安定。
在冰冷的地方待得时间长了,来了京城多年,始终无法适应京城的气候。
李宴看着窗下纤细的背影,道:“拿些冰来。”
颜璟当作没有听见,回身之际,却不见小皇帝了,许是出去玩了。
回到座位上,抬手拿笔,深吸一口气,半晌却写不了一字。
不知何时,吹进来的风凉了下来,凉丝丝,蓦地抬首,四下无人,窗下多了些冰块。
再度提笔,屏息凝神,那股燥热被驱赶走了。
李宴进来时,丞相提笔在写,显然安静下来了。她捧着果茶喝了一口,让人给颜璟送了一盏冰果茶。
颜璟扫了一眼,未经思考,端起就喝了,入口的瞬间,眉眼舒展。
李宴很满意,闭上眼睛睡午觉。
日落黄昏,颜璟起身,余光扫见软榻上的小皇帝,睡颜恬静,显得正是舒服。
水房里的温度很低,颜璟也不打算出去了,让人重新摆了一张床榻,晚上暂住。
李宴一觉醒来,屋里多了一张床榻,颜璟斜靠床上,她蓦地坐了起来,怎么回事?
陛下,你的好日子来了,丞相自动送上门。
谁还会比陛下更舒服呢?陛下今晚趁机吃了她,生米煮成舒服。
颜璟心真大,她不怕吗?哈哈哈哈,我都害怕呢。
颜璟自己送上门吗?
她有些无措,走到颜璟面前,耿直道:“你不怕吗?”
颜璟在看地方递来的文书,蝶翼轻颤,“怕什么?”
“生米煮成熟饭啊。”李宴眸光灼灼。
颜璟唇角噙了抹笑,“陛下以为臣是那等迂腐女子吗?没了贞洁就寻死腻活?”
“你不在乎?”李宴惊讶。
颜璟抬首,凝着她:“臣若在意,就不让纵容陛下让周吴散播谣言。贞洁有何用呢?男子以贞洁束缚女子,是为了自己,想让女子为自己守住身子,自己却可以随意沾花惹草。女子用贞洁束缚自己,寻死腻活,是傻子。”
“自己爱重自己即可,何必在意旁人的言语。再者,臣的名声本就不好,再添一桩,于臣而言,并无坏处。”
“,臣也不会非陛下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