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有一个小喽啰忐忑的问道：“姜掌灵也在？”
“嗯。”苏燃语气平静。
车厢再度陷入死寂。
平头青年手里的烟一不留神就烧到了手指，他“嘶”了一声，原本嚣张跋扈的神色全都消失，他低眉顺眼道：“抱歉，抱歉，我们不知道姜掌灵也在。一切都是误会，也没啥事，就是一点私人恩怨。”
要说全球现在最响亮的名字，非姜姜莫属。
别说他们了，放眼大大小小上千个灵域，姜姜的名号也已经传遍各个角落。
最近的修炼者论坛，混入了不少其他灵域的账号。
他们来的目的，都是为了加入姜姜的“后花园”。
和法祖对弈的那天晚上，姜姜一战成名。虽然看似输了，但她已经证明了自己。
身为如今最吃手可热的修炼者新星，再给平头青年十个胆子，也绝对不敢招惹。更不用说，姜姜在这一方灵域，已经正式加入藏书楼。
“我要出拳了。”苏燃说道。
平头青年愣了一下。
紧接着，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右眼眶，他闷哼一声，捂着眼睛痛苦的弯腰。
即使被打了，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生怕吵到了柴风掌灵。
不敢出声，更不敢打回去。他只能硬生生的抗下。
这一拳算是给女孩报仇，苏燃收回拳头：“你们自己跳，还是要我帮忙？”
平头青年的右眼血淋淋的，苏燃这一拳已经很克制。
他点头哈腰：“不用麻烦苏哥，我们自己跳……”
小少年向后退了两步。
一旁的窗户漏着风，呼呼的吹，整个车厢温度都很低。
这群地头蛇一个个排着队从窗户那里跳出去。
乖得就像刚出生的小鸡崽。
女孩轻声道：“谢谢。”
苏燃解决完这边的事，他朝回走去：“不用谢我，是我家掌灵让我来的。”
姜掌灵吗？女孩神色略显拘谨，她缓缓站起身：“多、多谢。”
车厢里的其他人听到这个名字，都显得有些激动。现在的姜姜对他们来说，就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苏燃回去的时候，发现姜姜已经睡了。她帽檐低低的，挡住眼睛，呼吸平缓。
毛茸茸的朏朏安静的卧在姜姜腿上，尾巴裹着自己。
苏燃轻轻坐下。
一直到列车到站，整个车厢都没有任何噪音。
古襄站。
姜姜在车上补了个觉，浑身舒坦。一出车站，就遇到了来接他们的第二社的成员。
尤桑也在。
他靠着圆柱玩手机，见到姜姜后，咧嘴一笑：“欢迎啊。”
这是姜姜第二次来古襄。
住的地点不变，还是那间小院。奶奶走后，孙女也住进了武神社，周末会回去看一看。
院落里的绿植长得茂盛，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苏燃送女孩回武神社。
姜姜进屋后，将尤二托她带的礼物拿出来，连带着自己做得饼干一起递给尤桑。
少年愣了愣：“来就来了，怎么这么客气？”
“生日快乐。”姜姜微微一笑：“这份是尤二给你的，这份是我的。”
尤桑这才反应过来。
“啊，又老了一
岁呢。”他心底有一丝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