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心理准备的苏栗沉默了。
万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班长，这个……”
话刚开了个头，网址里的视频加载完毕，自动开始播放，开头就是高清无/码的刺激画面。
幸好是动漫的画风，不是现实的，代入感不强。
苏栗快速按灭屏幕，“班长，你是不是发错了。”
“没有啊。”虞凝宁听到了视频开头的可疑声音，果断摇头，“国内的性教育缺失，你都已经有男朋友了，早点看这方面的知识，既能免除实战时一无所知的尴尬，又能保护自己。”
苏栗心说：对不起，我已经实战过了。
以及：我确实保护了自己，就是没想到对方反而中招了。
“谢谢班长，我会珍藏的。”
嗯，有机会可以让某人看看。
另一边，某人盯着副驾驶座的位置许久，总算通过特意晾了一路的好友申请。
程子骞：到了。
苏栗：你住得有点远。
程子骞：离律所近。
苏栗：律所和住所的地址给我。
程子骞犹豫了一下：你要过来？
苏栗：不想我去？
短短四个字就让程子骞不知道怎么回复才好。
要是承认，苏栗可能真的不来，要是否认，那不就证明他期望苏栗过来吗？
程子骞：我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了吗？
消息发出去后，他又重新读了一遍，不论怎么看都觉得字里行间蕴藏着一点怨气。
正打算撤回，对面发消息过来了。
苏栗：不会。
程子骞秒回：那不得了？
苏栗：安全着想，你家和工作的地址我都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