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很久之后,打了个内线给助理,叫生活助理去买些衣物。
宁特助一点异样的眸光都没有,很淡定地眼观鼻鼻观心。
助理们也是。
他们都是经过了训练的,能够非常平静地接受任务、完成任务。
休息室中,江千宁浑身都没了力气,双手还有些颤。她闭了闭眼,拥着被子扭去另一边,无论他说什么她就是不把头扭过来。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她都已经喊停了,可是他就跟没听到似的,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仿佛她的声音是摆设。她不到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喊的,那会儿她的手已经很酸了。而现在,她的手完全就已经不是她的了。
江千宁很生气,就是不理他。
陈寄白撑起身体靠在她身后,神态看出来很餍足。像是刚吃饱了的神兽,姿态闲适而悠闲。他把玩着她的头发,笑声止不住,“哪有你这样的,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怎么还生气了。”
她莹白的肩头露在外面,他不过是看着,看着看着,眸光就再次深了,情动地吻了上去。
江千宁浑身下意识颤栗。
她忍了忍那种奇怪的感觉,回头狠狠瞪他:“你是禽兽吗?”
陈寄白否认,无辜地吻她,“怎么会呢。再亲一下,嗯?”
江千宁就像块砧板上的肉,随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着。她觉得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包括手、包括小腿。
她艰难地闭了闭眼,咬着牙警告他:“陈寄白,适可而止。”
陈寄白由啃变咬,“晚了。”
之前江千宁不是没有见识过他的禽兽。
但是今天的他,活像兽性大发。
可是哪里怪得了别人?分明是她亲自招惹出来的结果。
外面,小助理小心翼翼地探头看了一眼,将袋子放下,就又匆匆离开。
原以为陈总已经要出来了,可是一直到黄昏日落,也不见有出来的意思。
当天晚上,陈寄白想带她回自己的公寓。
江千宁无论如何也不肯。
开玩笑,在他的办公室里她都被折腾成了这样,要是再跟他回去,那她的......怕是不用要了。
江千宁恨恨地咬了下他的肩头。
今天他看起来,是真的精力丰沛。
原来他这么不禁撩。不过是身衣服而已......
他不知第多少次地同她说:“下次不许在这穿,回家去穿给我看就好。”
江千宁这人,浑身上下最硬的就是嘴。她无辜地看着他问:“那我不穿这个,可以在这穿别的吗?”
陈寄白:“......”
他的太阳穴再次突突地跳。
陈寄白咬着牙说:“不行。都在家穿。你还想穿什么?需要我给你买么?嗯?”
江千宁嘿嘿一笑,并不敢应这句话。
但是已经晚了。
她成功招惹了人,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她被他问了许久,她还想穿什么?江千宁欲哭无泪,她不过是随口一说的呀,这个人,也太不禁撩了。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才放过她的。
只记得他在问,她想回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