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因为陆知宋去个酒吧,靳屿就将她丢进全是冷水的浴缸里面让她清醒。
是不是太过分了?
因为在浴缸里,她比靳屿矮了很多,此时的她仰着头,眼神里都是愤怒,“你能去我为什么就不能去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她生气的方式是拔高音量,在气势上震慑住对方。
靳屿以前就跟她说过,拔高音量只会显得她心虚。
男人伸手勾着陆知宋的后脑勺,稍稍用力,就把她拽到了自己这边。
离得近,陆知宋能清楚地看到他瞳仁里自己的影子,慌张又局促。
靳屿凝视着陆知宋,薄唇轻启,“怎么,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是不是要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你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男人身边,你才觉得你这个‘百姓’点灯,是没有问题的?”
靳屿的话让陆知宋瞬间哑然,联想起刚才的失神,再之前闻到的诡异的香味……
难道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计划?
“成年男女,吃亏的又不一定是我。”陆知宋并不想在靳屿面前承认她先前差点被人捡了这件事,还挂着水珠的脸上是倔强的神色。
男人的表情转为阴冷,手上力道更大了一些,迫使陆知宋的脑袋必须得以一个非常难受的姿势仰着。
“你的意思是,我还满足不了你,嗯?”靳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