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其实他并没有帮上什么忙,唯一做的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公道话罢了。
收下这坛酒,他实在不敢收下这坛酒。
对于常人来说,不过就是一坛酒,但是在他眼底却是无价之宝。
因为爱酒,所以更加重视。
“先生收下便是。”
陈河摇了摇头,依旧将酒坛子塞在张成手里,继续说道:“我自幼体弱,不善饮酒,这酒放在我手中如暴殄天物,反倒不如送于先生这种爱酒之人,如此一来也算是物尽其用,有何不好?”
“这”
张成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上话来,双手在身上摸来摸去,半晌才摸出两锭大乾宝银,看着陈河的眼神有些惭愧道:“在下来的匆忙,身上只带了这二十两,姑爷若是不弃,这二十两就当酒钱如何?”
“半坛酒,还是洒剩下的,十两银子足矣,这另外的十两请先生收回。”
陈河伸手接过张成手里的一锭大乾宝银,又把另外一锭重新塞回张成的手里。
“这”
看着手里被陈河塞回来的一锭银子,以及半坛酒,张成面露为难之色。
陈河笑而不语,道:“先生夜已深还是早日休息,在下改日再来拜访。”
说完拉着一旁的叶韵芝便向着叶家的马车走去,一边走一边对着身后的张成连连摆手。
张成站在原地,许久没说话。
只是遥遥的对着陈河的背影一拜。
上了马车。
马夫抽动缰绳,向着叶家赶去。
叶韵芝坐在陈河的对面,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