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悠冷笑不已,看向陈河的眼神中第一次带着讥讽。
他以为陈河如此年轻便有如此医术,便是少年英才,想必心性也不错,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看着陈河,荀子悠冷冷的笑了笑;“既然先生都承认了无法证明这青云酿的酿造方法来自先生,那先生还是让你家的丫鬟收回刚才的话,莫要在此血口喷人,平白构陷青云坊,构陷刘拱大师,如此一来反倒是自己落了下乘。”
“诶,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家姑爷是那种平白诬陷人的吗?”
红杏有些气不过了。
“是与不是问你身边的好友不久知道了?”
荀子悠反驳道。
翠云被荀子悠气的浑身都在颤抖,但偏偏就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因为的确没办法真实啊。
“荀掌柜别急,让我把话说完。”
陈河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请便。”
荀子悠回道,到了这一刻他也懒得再称呼陈河为先生了。
因为在他的心底觉得陈河已经配不上先生这等敬称。
更多是借着青云坊抬高自己身价的小人。
陈河笑了笑,没有在意,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半个月前因为一些事情,在下与我岳父乃至我夫人的弟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我岳父想以低价收购在下手里酿酒的配方,在下不许,故而我岳父便带着我小舅子进城找了青云坊的刘拱刘师傅破解在下的酿酒技术。”
“最终结果如何,在下并不知晓,但从我夫人口中得知我岳父与我小舅子似乎并未从那位刘拱大师手中得到我的酿酒技术。”
说到这里,叶韵芝也是点了点头,站起身望着在场的所有人,欠身一礼道:“事实确是如此,妾身可以证明,我爹和我弟弟是因为想要我夫君所里的酿酒技术,我夫君不给,故而他们便动了请刘拱帮忙破解的意思,至于半个月后青云坊为何突然出了这青云酿,便是家夫不说,想必诸位也明白了吧。”
“而在半个月前青云坊可从未有过青云酿的说法。”
说到这里,叶韵芝望向荀子悠问道:“荀掌柜,妾身想问荀掌柜一句,这青云酿是荀掌柜何时得到的,是半个月前,还是这半个月内?”
听着叶韵芝的话,几乎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望向了荀子悠。
等待着荀子悠的答复。
“这”
而感受着房间里面,众人投来的目光,荀子悠心底也倍感压力,站在原地沉吟了许久,始终说不出来一句话。
叶韵芝说的没错。
这青云酿的确是青云坊最近才酿造出来的,还处在密而不发的阶段。
他能拿到也的确是靠着他听雨楼的招牌以及他和德济堂的东家的私交才拿出来一点。
但这好像也并不能证明这青云酿来自陈河的酿酒技术吧。
想到这里,荀子悠抬起头,望向叶韵芝:“陈夫人,在下承认你说的没错,这青云酿的确是青云坊在这个半个月内推出的新酒品,但是单凭这个时间点,好像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吧,也许青云坊早有这个技术呢?只是秘而不发呢?”
“如今之所以拿出来乃是青云坊梁掌柜碍于老夫的情面才拿出来,这一点在此之前老夫也与诸位说了。”
荀子悠看着在场的众人解释道。
伴随着荀子悠的话音落下。
在场的众人也是点了点头。
听着叶韵芝的话,他们感觉有道理,但是听着荀子悠的话他们也感觉有道理。
颇有一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感觉。
这让他们一时之间也不好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