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呼吸几口,又被他猛地按入水中。
就这样循环往复,一次又一次的来回折腾,谢跛子呛水不少,接连咳嗽!
阿冀在一旁看着,瞠目结舌。
他竟不知道,表小姐这么狠的下手啊,那真是脸色未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折磨的奄奄一息后,她又猛地抓起谢跛子的手。
下一刻,只听到骨头咔嚓的声音!
谢跛子痛喊一声,手指头就这样被她掰折了。
那股钻心的疼感让谢跛子难受不已,但一次还不够,每根手指头都来了一遍。
谢跛子当即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浑身的冷汗与冷水混合,狼狈不已,看的叫人心里发慌。
阿冀在心里连连感叹,不愧是表小姐,不愧是主子相中的人。
这都赶上诏狱酷刑了!
偏偏这谢跛子还死不了。
忙活完后,薛江蓠清洗了下自己的手,又恢复往日淡然模样。
“这谢跛子在凉州做了不少恶,只要大表哥招呼一声,让衙门的人仔细探查,定能定罪。到时候,该怎么处理就让衙门怎么处理好了。”
司怀渊目光带着笑意,看了一眼阿冀:“按表小姐说的去办。”
“收到。”
阿冀抱拳,目送薛江蓠和司怀渊二人走出去。
“消气了吗?”
司怀渊在她身边开口,薛江蓠只是笑了笑。
但对上他的目光,薛江蓠忽然想起九皇子那事。
他与九皇子走得近,细算起来,那乐嫔长公主也是他的姑母。他知道这事吗?
她这样想着,但马上否定下来。
既然答应了九皇子,闭口不谈,但不管是谁,只要不涉及生命安全,她就不该多嘴。
而敏锐的司怀渊瞧出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顺势发问:“想和我说什么事?”
正在这时,阿冀忽然从后院走来,脸色急切,但也没把薛江蓠当外人,直接禀告:“主子,府里传话,说长公主病危,想见你一面!”
听到这话,薛江蓠和司怀渊两人皆为一愣。
“病危?”
司怀渊眉头一皱,立即招呼他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