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薄渊记下来:“明日你照常开庭,眼看要到瑶喜节了,弄得热闹点,本王自会临庭。”
孙敬意会。
慕薄渊的眼光冷得比这下雪的天还冷,他招来暗卫:“清肃卫的刀生锈了,去江南郡找点活干,磨磨刀!”
王城九门都衙门前十分的热闹,围观的人们叽叽喳喳议论不休:“好大的胆子,状告睿王!”
“睿王咋可能去欺负弱小嘛!这人是不是疯了!”
“这下热闹了!别挤我呀!”
蒋来福跪在都衙大堂之上,两边的衙役一声:威武!吓得他心惊胆战。
自古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若不是天大的冤屈,他没有勇气逃离江南郡,混进王城击鼓鸣冤,状告睿王以此引起重视。
慕薄渊一身素白布衣,人们纷纷下跪。
都衙大堂,慕薄渊看孙敬为难,朗声:“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慕薄渊布衣前来。还请都衙秉公办案,伸原告之冤屈,还慕薄渊之清白!”
蒋来福以头抢地:“草民是江南郡渔阳县,居于龙虎山的山民。草民的三叔曾经接待过借宿的睿王和睿王妃以及阿宝将军,他们待小人三叔极好,帮三叔两老买了许多的农田种子,家禽,阿宝将军还帮两老开垦了荒地。王爷和王妃离开之时,怜惜三叔两老年事已高,留下一面睿王府的腰牌,请他们来睿王府居住。”
堂下众人哗然:“啊,睿王和王妃对他们这么好,竟然恩将仇报,还状告睿王,真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卑鄙小人!”
“阿宝将军那么大战功的人,还帮他们开垦荒地,多荣耀的事情,怎么还不知道感恩!”
大堂外的议论让蒋来福冷汗淋漓:“可是,三叔两老尽心尽力的喂养王爷赠与的家禽,不辞辛劳的耕种。但是到了收成的时候,渔阳县的县太爷纵容其四子带领恶仆,进山不但强行收割庄稼,强抢家禽,还一把火烧了三叔的茅舍。恶仆搜出三叔供奉在家的睿王府令牌后,污蔑三叔两老偷盗朝廷重臣的令牌。”
来福哭得凄惨:“他们竟然将三叔两老推进燃烧的草舍,将他们活活烧死,将在三叔家帮忙收割庄稼小rén • qī儿活活打死,小人被他们打晕在田里,才逃过一劫。”
蒋来福褪下上衣,还未结痂的伤痕累累在目,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