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之忍无可忍:“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这不是在夸你不为资本折腰嘛。”郝帅委屈道,“行,那我下次换首诗。”
“你也可以直接说人话。”
“那不行,”郝帅不屑一顾,“我妈让我多读点书,我最近正在研究文学。”
听见他这句话,严锐之短促地笑了一下。
“怎么了?”
“没什么,”他不动声色地开口,想到一个选修了当代语文鉴赏却要过来蹭全息技术应用的人,失笑道,“中国文坛幸甚有你们。”
郝帅满意了:“行,那你不去就不去吧,我让小优给我买机票,晚上我请你吃饭,一家日料,之前就订过位置了。”
毕竟刚拒绝了郝帅一次,严锐之这次就答应下来。
等到了晚上,严锐之跟郝帅一起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就是之前贺年想要带他来的那家店。
店里走的是最流行的高端板前料理,一晚上只接待六位客人。
然而严锐之一向在晚上没食欲,又对生食敬谢不敏,吃得很少,最后喜欢跟客人互动的日本大厨只能略有尴尬地跟郝帅比划手势。
一顿饭下来严锐之基本只动了前菜和水果,倒是郝帅撑了,还打包了没吃完的回去。
两人走出门,严锐之好奇问了一下价格。
要是以贺年二十天才结清一半房费的速度来算,如果当时自己真跟他走进来……
郝帅说了个数,看着严锐之若有所思的表情主动说:“没事,不要因为你只吃了这么一点食物而内疚,毕竟叫你来这家是我自己想吃。”
“哦。”严锐之点点头。
那看来要两个月。
他在心中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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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顿饭还是出了问题。
不知道是因为胃肠不耐受生冷刺激还是食材有问题,郝帅三更半夜犯了阑尾炎,痛得吱嗷喊叫地上了救护车,直接拉到医院做了个急诊手术。
严锐之到医院的时候他má • zuì都醒了,正虚弱地躺在床上直喊疼。
他哭笑不得地走过去,因为郝帅不能进食,他拿了棉棒沾了水给对方润润嘴唇。
“我哪想到还有这一出……”郝帅还非常愤怒,“我这不是花钱遭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