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严锐之逼问一般的眼神,贺年欲言又止了半天,似乎不愿意说出来。
严锐之想起一天前的光景,又知道这种活动有时候人手不足会请一些临时的学生来帮忙——说好听些是帮忙,说粗糙点就是临时凑人头打打杂。
不过是按天数付钱,倒也干脆。
为了保护一点男大学生的自尊心,严锐之换了一种说法:“你在兼职?”
电光火石间,严锐之看见贺年睫毛动了动,然后弯下眼梢,像是感激一样点头应道:“对。”
严锐之心情有些复杂:“京行的人在那边喝酒,你在这里换盘子?”
果然有个资本撑腰就膨胀了。
“没有,严先生,是我自己要求的。”贺年连忙说,“反正今晚家教取消了,闲着也是闲着,就找点事做……”
“……”
严锐之深吸一口气。
“严先生,真的是我主动找的,我能来见见世面已经很惊喜了,高兴还来不及。”贺年语气真挚诚恳。
严锐之还没开口,就感觉身旁有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