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当时想请我吃的店就是你后来阑尾炎那家,”严锐之不冷不热地说,“那还要谢谢他当时没钱,不然可能进医院的会是我。”
然而郝帅都已经不在意自己的好兄弟又拿他阑尾炎出来开玩笑的事情了,过了许久,还是只能说出两个字:“卧槽。”
“所以这关系现在不尴不尬的。”严锐之总结。
说完了倒也坦荡:“好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但我怎么老觉得他对你有意思。”郝帅是外人,自然看得更清楚些。
“那是他的问题,”严锐之的语气很冷静,“跟我没有关系。”
“那你为什么不删了他微信?”郝帅抓住重点。
“……”严锐之冷声道,“反正也不聊天。”
刚说完,他的手机就亮起来。
【讲道理:严先生,你刚才不小心多转了五块钱(*^▽^*)】
严锐之唇线绷紧了。
“哦,所以……”郝帅不仅会抓重点,还会举一反三,“所以你说京行不给实习生安排住宿,是因为他在京行?”
“……”严锐之站起身来,“我下班了。”
“哎——”
任由郝帅怎么在他身后叫唤,严锐之的心冷得像石头,根本不回头。
严锐之从公司大楼门口走出来,他今天没开车,打算叫个车。
那家咖啡店就大喇喇开在公司楼下,严锐之深吸一口气,还是走了进去。
“您好请问想喝点什么——”
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彬彬有礼,温和谦逊。
严锐之走到点单台。
“严先生,你来了?”贺年跟他打招呼,“您看看要不要试试我们家招牌的澳白……”
严锐之看着这张笑眯眯的脸:“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