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暖暖胃,感应灯亮起来,他看见了桌子上那一袋子东西。
有些突兀,更有些碍眼。
严锐之想起贺年最后那句留言觉得好笑,走过去拎上袋子,把没拆封的安全套跟润滑剂放进床头的矮柜,走到卫生间时却停下了。
袋子里还装着洗漱用品,他拿起那一支牙刷,忽然不知道应该放哪里。
直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跟贺年的关系实在离奇,也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算算他比贺年大了快六岁,要是说对方年纪小,没想到还是两人一起犯浑。
严锐之盯着洗漱的池子看了半天,犹豫着,最后还是把那支牙刷跟那一堆东西放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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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天贺年似乎减少了汇报一日三餐的频率——至少这天中午严锐之休息下来时,发现手机上居然罕见地只有三条。
想到这里的时候,严锐之自己先批判了一下脑海里闪过的“居然”两个字,然后才打开手机来。
【讲道理:严老师,您今天是不是要来学校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