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
郝帅戳穿:“我现在问你你这么说,就说明生气了。”
“……”严锐之不想理。
郝帅见好就收:“行行行,我不问你这个。”
“那换一个问,”机制的郝公子觉得自己实在是通情达理,“那天你跟小贺怎么样了?”
他笑眯眯地:“多好一孩子啊。”
“……”
哪壶不开提哪壶,严锐之这次直接把椅子转到了背面去。
“哎,那你到底是哪儿不爽了啊?”郝帅嚷嚷着,“能给卑职一个明示吗?”
“真没事。”严锐之看着窗外,沉声说,“你就当周一上班倦怠。”
“谁说有上班倦怠都行,你我是不相信的。”郝帅听出来严锐之也只是有那么一点不快,还没到多恐怖的地步,嘀咕着。
“行了,我刚才就是开玩笑,”郝帅主动认错,“我就是觉得那孩子好像是对你挺有好感的,你不要不信我的直觉。”
“虽然我是个直男,但我现在的身份是旁观者,”郝帅说得有理有据,“我怎么看都不觉得他只是单纯把你当老师。”
“所以呢?”